□主 办/小树林语言艺术学校
□主 编/吴 撇
□副主编/曲 燕
□增刊056期/2021.07.28
}}小树林奇思妙想
村是山的眼
★ 郭蔚濠
赏画,见一山村,山村已黄昏。
近处是一片草地,茂盛的绿中透着微微的黄,仿佛是山的眼袋。正值夏末秋初,即将进入忙碌的秋季,山也有了一圈黛色。草地张大了嘴,使劲呼吸,呼出秋的叹息,吸进夏的活力,仿佛要吃下那些过路的蚱蜢、顽皮的蟋蟀。微风拂过,草地里浪花滚滚。草地终于忍不住了,一个哈欠,像是过完了一个夏天。它有些累了,于是草地里虫鸣阵阵,那条隐约出现的小路沐浴着霞光,用草拉起了小提琴。小蛤蟆一蹦一跳,在草地里搭好了弓,把静谧安闲的气氛射进每一个人的心里。山的眼袋如此精致、美丽,我也想有一对。
草地里挺立着两棵柏树,像极了山的两根眼睫毛。它们的枝叶是多彩的,光透在里边,就像是迷了路一般,误打误撞,把枝叶点缀得各不相同。有浅绿,有墨绿,有柠檬黄……单单一棵树就可以称得上是精品,何况有两棵。树是山的睫毛,这两棵则是其中最柔美、最修长的两根,好比是秀丽的水墨画,整棵都是那么翠色欲流,充满诗情画意。柏树最顶端的部分迎风摇曳,把风指挥得团团转。这山的眼睫毛,魅力十足,别具风情,是点睛之笔,令人一见钟情。
树后是一间间房子。深红的围墙,是祥和的气息;橘红的主墙,是一方宁静,屋顶的黑瓦,是成熟和稳重。屋檐是青灰色的,显然已长了青苔。房子的主人应该是对年逾古稀的翁媪。乡村的人都早食,此刻也差不多吃过晚饭了,老夫妇应该坐在门口,与邻里谈论今年的收成。蛙鸣四起,白日的乐鸟纷纷归巢;迟暮的乌鸦也急匆匆朝巢里飞去。这一方小村庄,是山的眼眸,明亮清澈,目光朴实,看着人们的生活。山的目光如一曲戏,唱进了人们的心里,一派安详。
村是山的眼,我赏着赏着,也融入了这片山的目之所及。
这些故事感动了我
★ 林月雯
尊敬的老师、亲爱的同学们:
大家好!我是来自五年三班的林月雯,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:《这些故事感动了我》。
习近平总书记曾说过:“英雄来自人民。”接下来我想分享的这些人物,不但来自人民,还鼓励着一代代人……
战争年代,在红军行进的路上,年迈的军需处长为了不让战友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,把自己的衣服给了战友,自己则因衣着单薄,冻死在了大雪纷飞里,成为了一座晶莹不朽的丰碑。
军需处长的故事,想必你我都烂熟于心。但每每想起,我的心中仍像是有人从内到外泼了一桶温水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,我仿佛看见年迈的军需处长由于衣服不够,急得把运送衣服的车翻了又翻,流出的汗珠早已冻成了冰珠。我仿佛还看见,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,硬塞进了战友的手中,尽管他的上下牙不断地磕硬着,腿不住地颤抖,但他却无怨无悔。我看见了,他两根手指中夹着一根旱烟卷,手微微向前伸,像是在找战友借火。他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,十分单薄。他的身子早已冻得僵硬,嘴唇也被冻得发青发紫。雪花落在了他的睫毛上,但他的神态依旧十分安详。雪花还在继续落着,落满了他的全身,他成了一座晶莹不朽的丰碑。我想,他那双充满智慧的眼里一定看到了革命胜利的曙光吧!
斯人已去,精神犹在。军需处长成为了一座丰碑,他舍己为人的精神更是一代代人心中不朽的丰碑!
七一勋章获得者张桂梅,十多年如一日,始终奋斗在教育岗位上,不但办了免费的华坪女子中学,还做了一所孤儿院的院长,照顾孩子们的饮食起居。
想当初,她为了能改变大山里女孩子的命运,挨家挨户地去劝说入学。为了筹集资金,她不得不号召人们捐钱。怀着一片善心的她,却受尽了人们的唾沫和白眼。中学办好了,可女孩子们上了几天又回家干活,她一次次敲响乡亲们的房门,苦口婆心地劝说。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没让她灰心,她拖着疾病纠缠的身子继续走在乡间小道上。
一路上,她不知道被绊倒了多少次,但她还是站起来,拍一拍身上的灰土,继续行路。张桂梅用行动向我们证明,她的努力没有白费。她无所畏惧的奉献精神激励着后人,也感动着我。
为什么军需处长和张桂梅能义无反顾地走在属于自己的路上?因为他们的心中有一束光,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他们,那就是,他们都相信,自己走的路是通向光明的!只要我们坚信,我们的路是正确的,是对他人有用的,那么我们就不怕不成功!
建党百年,前人已经在中国共产党的带领下在华夏大地谱写下辉煌的一页。在这即将翻页的一年,我们身为国家的未来,我们更应该奋发图强,继续写下中国共产党下一个百年的华丽篇章!
鲁迅曾言:“俯首甘为孺子牛。”军需处长和张桂梅们用行动感动着我们,像他们一样的人还有很多,远到焦裕禄、孔繁森、谷文昌,近到钟南山、陈薇、张文宏,在前辈们精神的带领下,吾辈定当更自强!
我的演讲到此结束,谢谢大家。
}}小树林精品制造
东湖荷塘
★ 郑舒文
湖水慵懒地躺在大地上,宁静而温婉。
虽是令人浮躁的夏季,东湖荷塘依然如往常一样恬静,处变不惊。正是下午,光线如丝线般交错,斜切入水中,惹得湖水一闪一闪的,如天上的繁星,可以成为点亮他人的光。这光,点亮了荷塘,使荷塘如开水壶烧开时跃出的烟雾,沸腾着,升腾着,十分亮。微风荡过,湖水展开了笑容。此时,一艘小艇悄然驶过,惊动了湖水。湖水扬起眉毛,轻波宛如一根银线飘过,令人想起了“不解藏踪迹,浮萍一道开”的童趣,又令人忆起了杨诚斋笔下的“海涌银为郭,江横玉系腰”的豪迈。不管怎样,湖面仍旧是淡淡的,广阔的,寂静无声的。
湖面上升腾起几朵荷花,眺望却是满片的绿浪,令人心想:一切光鲜亮丽的背后是无数个陪衬。同样,要在一片物品中挑选出美好的物,难上加难。荷叶有浮开在水面上的,它们在阳光的朗照下趴在水面上,享受着温暖而轻悠的宁静。淡淡的阳光,轻轻抚着这一青碧的梦。荷叶密密地挤着,挨着,它们有些像孩子垂下了头,耷拉着,无精打采。有些像朝气蓬勃的年轻人,高挺着,昂着头,意气风发。甚至有些像极了喝酒的醉汉,摇摇晃晃,还有舞女般婀娜多姿。湖的胸怀甚是宽广,容得下世间万物,里面堪有世间万象。因此,处处留心皆学问,每个景物中都藏着一个宽阔的大世界。光将荷叶分成了暗与明,如同社会间的黑白分极。
在无垠的绿意间,躲着几朵娇羞而温婉的荷花,它们是清粉的颜色,这种粉并不是华丽的,平庸的,而是雅致的,清幽的。荷花的瓣是圆滑的,却不失棱角。深粉,深得浓厚而不华丽;浅粉,浅得清雅而不轻浮。人也应该像荷花,恰到好处的美才是必要的。它时而舒展时而收缩,难以捉摸。光打在荷花上,给荷花增加了无限光彩,如同智慧的光芒泻在荷花上,令荷花又增添了几分温婉。
东湖荷塘,宁静朴素,温情宜人。
暗淡的眼睛
★ 黄一喆
在粗矿的线条中,柔和的晚霞里,隐隐约约有穿透心灵的目光闪烁着。
大山那沉重颜色里,跳动着被霞光染红的炊烟,那是一缕软而轻的灵魂。灵魂的深处有什么东西拷问着我们,是目光,还是时间?走远了再看,又像一团雾一般的霞光,是心灵。摘下了眼镜看又不一样了,真可谓“远近高低各不同”啊!现在,那团灵魂深处,闪烁着一只眼睛,被重而硬的天柱山托起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它是晚霞的眼睛。炊烟继续扩散,与那粗粝坑洼的大山一同回归自然,成为了永恒。最终的胜利者——那双天边的眼睛,灵魂还在天空中,投下的光在两棵凹凸的松柏间徘徊。
“一切都将会过去,唯有死神永生。”是啊!在时间这年轮的摧残下,有多少岁月能永恒呢?那只眼睛射出的灵魂只能看这一切慢慢消磨,看着晚霞慢慢淡去,它的目光是多么沧桑呢?它的目光挽回不了时间,什么也改变不了,只是精神的救世主罢了。不过一会儿,我的心也跟着这双眼睛的拷问像暮色下的村庄一样暗淡了。在炽热耀眼的灯光下,村庄更加安静了。
从最远处看,“村庄的伤口成了它最强壮的地方。”那双天边的眼睛由粗鲁变得柔和了。晚霞似乎永远不会散去。看来除了死神以外,永恒的只有精神。再一看,那只眼睛像一个老哲学家的眸子,生命的灯火已经暗淡,悲观已经弥漫,但它仍有精神在灵魂深处闪耀,正如野花长在坑洼弯曲的道路边盛开。世间没有绝对的坏,却有绝对的好。虽然时间依旧流逝,但只要有一个文明能种下一株精神,那么,世界永恒。正如“给文明精神,而不是给文明予岁月。”
在灵魂深处,绿色的田野里发着绿色的光,为那红墙黑瓦作了铺垫。粗野雄浑的天柱山中那雾一般沉重的颜色弥漫着暗淡的沉重,而霞光,却越看越明亮,像隐士一样超脱,成为了永恒。
晚霞越来越暗,但粗犷的线条与沉重的目光却越来越柔和、空灵了。
最美不过东里村
★ 邓紫诺
远处,山在,房在,炊烟含在晚霞中,自由闲逛着……夏末初秋,来到东里村,才真正领悟到它的气息。
松柏树
黄昏,太阳像是要睡去了,夕阳将天空的脸羞红了。晚风吹来,松柏树摇摇晃晃,此时的阳光十分薄,慵懒地窝在树上,分成两半,一处是黄绿色的,另一处呈墨绿色。透过松柏树,夕阳向地面告知它的体温,松柏树郁郁葱葱,十分茂盛,这一簇和那一团挤一块儿,极是有情趣。树干说粗也不算很粗,细也不是很细,触摸上去很粗糙,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吧……
房 屋
红墙黑瓦的房子不断散发着古朴的气息,房屋上升起袅袅炊烟,浓厚且朴实,鼓足了劲儿,不断向上窜,那晚霞橙黄橙黄的,炊烟一染,便变了色。透过窗,外面的世界别有格调,那瓦,那屋檐,颜色变化不一,由灰到黑,又由黑到橙黄,房屋的轮廓由远及近不断变化,灰转褐,再变成暗黄色。门前的狗也不叫了,静卧在草地上,鸟儿在天空中飞着,却不发出一点儿声音,鸡鸭也回窝了,只有远处树林在不断吐露着什么,声音尽在耳畔回响……
山 峦
放眼望去,山的轮廓在云雾中隐约可见,天渐渐暗了,只有远处那一点泛起绿色,由绿入灰,从灰到黑,晚霞映在山上,轮廓有了痕迹。走到另一边,换了一个角度,看不了山,但山的立体感隐约可见,沧桑且古朴,与面前的山村揉合成了极富情趣的画儿。山静了,树静了,鸟静了,那飞翔的鸟都归巢了,一切,都睡了……
我不禁想起“横看成岭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”这句诗,最美不过东里村……
[本期指导/曲 燕]
[责任编辑/郑锦祥 余丽敏]
[本期文字录入/鹿 鹿]